【圆明网】周子闲原名周保国,大专文化,五十六岁,原在衡阳市石油公司工作,于九七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一日,被非法判的六年刑期满,周子闲终于活着走出了这人间地狱——武陵监狱。
在修炼大法前,周保国曾密修了多年的奇门功法,当看到《转法轮》这本书时,深深震撼,深知这是一部亿万年难得一遇的高德大法,有史以来还没有谁能将修炼的法理讲的如此明了。字字是天机,句句是真理。他毅然放弃多年修炼的东西,走进法轮功的修炼。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诬陷迫害法轮功,周子闲焦虑万分,他深知这是一部天法,这是一部佛法啊!人这样对待他多大的罪啊。尤其是亿万不明真相的世人,被中共铺天盖地的谎言欺骗,无端仇视大法多危险啊。他为讲明真相制止这场浩劫,曾三次去京上访,被非法关押拘留所、看守所两个多月,后又被送劳教所迫害一年多,二零零三年又被非法判刑六年。期间曾遭受恶警毒打和指使的犯人毒打折磨,以及在灌食中用起子撬等,致使其牙齿脱落,右眼被打伤后至今视物不清。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当晚,周子闲就上京上访,后被绑架回衡,被非法关在衡阳市拘留所一个月。出来后,他看到当局对法轮功的诬陷和打压继续升级,于十月下旬又上京上访,十一月三日被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同被关在此的全国各地的同修遭到酷刑折磨。后被当地公安绑架回衡阳,非法关押在市第一看守所,每天被强迫做奴工,磨莲子等。十二月底被送市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周子闲被转到长沙新开铺劳教所,所警就指使几个劳教人员,将他和王跃香、谭江元、聂飞跃、匡宗尧等四位衡阳籍法轮大法学员(聂飞跃后被新开铺劳教所迫害致疯),关在入教队的一间黑屋里,酷暑天中间放个大火炉,强迫他们围着站立,动就打,二十四小时不让休息睡觉,这样被折磨了一个星期,逼着写所谓“不炼功的保证”。因都拒绝写,后被下到各大队,每个法轮大法学员都被派两个劳教人员夹控,连吃饭、上厕所都寸步不离,每天强迫做十五六个小时的奴工,有时甚至二十四个小时,使人头昏眼花,双眼又红又痛。有几次他几乎晕倒。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晚,周子闲被衡阳市国安支队周著文、雷振中等绑架到公安局五楼,同时被绑架的法轮大法学员还有家住动力配件厂的陈湘睿(第二天凌晨被迫害致死在公安局内,当年才二十七八岁),当晩他们分别关在一间房内被施以酷刑,用手铐吊在窗子上,双腿被架在椅子靠背上,重量都落在被吊铐的两手上,双手疼痛无比。下半夜恶警周著文象发疯的野兽,抓住他的头发猛往墙上撞……一直被折磨到第二天凌晨。后被非法关押在衡阳县看守所,他绝食抵制迫害,所警指使几个犯人拖的拖、抓的抓,强行用铁起子撬开牙齿,插上铁管子灌浓盐水,使他上吐下泻(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等,用灌食来迫害虐待法轮大法学员是最邪毒的一招)。还有段时间被加戴镣铐,被带上二、三十斤重的直镣一个多星期,睡觉上厕所都很困难和痛苦。后被衡阳县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冤狱六年。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四年四月四日,周子闲被送湖南津市监狱收押中心,点名时拒绝下蹲,被五、六个犯人一拥而上殴打,右眼被打伤。他觉得自己修大法是非常神圣的,所做的都是告诉人真相和破除谎言,都是在救人。没有罪也不是犯人。所以他一直都拒绝下蹲和参加所谓的劳改(中共监狱规定:犯人见警察和排队报数时都要蹲下)。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被送湖南常德武陵监狱四监区。五月四日因报数时不肯下蹲又受到不公正对待后,开始连续绝食九天。被几个犯人强行插管灌食虐待,每日一次,连续五次……
酷刑演示:吊铐 |
六月中旬,老残队中队长刘杰,强迫他写所谓在监狱内不炼功的保证不成,将他每天白天吊在窗子上,晚上双手铐在床上。一次在食堂里他向当时主管改造的副监狱长周日华(也是周子闲的所谓帮教干部)反映遭受的虐待时,周日华恶狠狠的说;“这还是轻的”。为抗议迫害,他又绝食十天。九月中旬,狱警从他身上搜出经文,又将其送严管队严管。第一天就被严管队队长谢英和狱侦科副科长资岩(也是造假证致使南华大学教师张鹏被加刑一年半的主要成员)吊在门框上……因拒绝做所谓的体能训练(实际上是虐待折磨人的),被姓黄的狱警指使几个犯人将他背宝剑式铐上拖着走,折磨的他站立不起才罢手。一天刘杰和四监区副教导员孙海来到山上严管队,拿着高压电棍说;炼法轮功的不怕电,今天就试试。就用电棍电击他的脖颈和手臂,很快被电的红肿起来。临下山时刘杰指着他说;“你们炼法轮功的多痴迷,多自私,不顾家人不要家。”当时,周子闲什么也没说,他悲哀啊,这是那家的理?中共的迫害几年来害得多少好端端的和睦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酷刑演示:背铐 |
十一月中旬,周子闲拒绝背三十八条监规,被狱警刘杰、陈刚和几个犯人强行吊在监区大铁门上,只能脚尖点地,狱警刘杰将大法师父的名字写在纸上放在他脚下,周子闲劝其不要这样,这要遭报应的。其不听还继续作恶。后来周就高喊,“还法轮功清白!”“还我师父清白!”后来一阵风把纸吹走……晚上又把他铐在床上。
一天周子闲被监区教导员张学标,副教导员孙海,副科长资岩,刘杰等推上山,用手铐吊在铁门上悬空推摆二十多分钟,铁铐勒进手腕肉里,他发正念后他们才住手。当时双手已肿得象馒头。回到监区又将他吊在大铁门上。每天早上六点被吊起直到晚上九点,睡觉时又被铐在床上。到第七天时刘杰说:“象你说的,我遭报应了。我要住院去了,你现在由陈队长管。”周子闲想中共宣扬的“无神论”害了多少中国人啊。不信神,不相信善恶有报,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敢干。这些人随着中共随着江泽民作恶,谤佛谤法,迫害善良的法轮大法学员,这是多大的罪喔,将来多悲惨啊。狱警陈刚每天还将他吊起。这样折磨了他半个多月。
一天他们将周子闲的手拉开吊在大铁门上,脚尖点地,值班的狱警刘正武看了笑着说:“这架势还真象耶稣哦!”这时,一阵寒风掠过,周子闲他心里噙着泪……当年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告诉人们他三天后会复活,人们不信。今天法轮大法学员告诉人们法轮功真相,揭露中共邪党的迫害,是为了让人尽快得救……
二零零五年一月,周子闲被三中队指导员王力平吊在车间走廊的窗子上五、六天。每晚双手被铐床上,钥匙被王取走,多次晚上小便在床上。一天晚上八点多钟了,下着雪寒风瑟瑟,周子闲还被吊在车间外面的走廊上,他高喊着“法轮大法好”。监区教导员张学标过来拿着拖把道:“你还喊。”他又高喊一声“法轮大法好”,张抱着拖把后退几步,后又冲上来举起拖把打和堵他的嘴,前门牙皆被打松,血从口中流出。
后来,周子闲被送山上,在严管队,他和三监区谷志慧(法轮功学员)被谢英指使犯人吊铁门上来回摇摆摧残。一天副监狱长周日华到严管队找他谈话,已是晚上八九点钟了,他被高高吊在门窗上,已是很痛苦,周日华坐旁边还说个不停,他就对周日华讲:“你既然找我谈话,就应把我放下来。”放下来后,周日华又说了一堆共产党的假话歪理,他就说:“不管你执行谁的政策,对善良的法轮大法学员这样迫害,对自己不好,那是要遭报应的。”(周日华和他年龄相仿,五十多岁,于二零零七年检查出癌症,二零零八年死在湖南肿瘤医院。在主持武陵监狱改造工作期间,给下面曾立了个规矩,发现谁炼功就吊起来。有许多法轮大法学员曾遭此吊刑。津市法轮大法学员王学军六十多岁,也因炼功被长时间吊起来,二零零五年被迫害致死在武陵监狱。周日华曾在临死前给周子闲和张鹏写了封信,还是共产党的那套理念,周子闲很为其惋惜和悲哀,被中共已经害到了如此地步,临死了还不明白。)当晚,周日华走后,狱警又将周子闲吊起……
二零零五年农历正月初六,刘杰就和犯人的招集讲好,利用犯人来制服周子闲。在收工报数时,因他拒绝蹲下,刘杰就讲:“你今天不蹲下,都不许回去休息!”这时几个犯人围上来,有的劝有的威胁,其中一高个犯人上来就是几冲拳,将他胸部打伤,右眼镜片打碎扎穿眼睑,流了一晚上血,至今还视物不清。胸部疼痛的好几天都不能翻身。有的狱警以及好多犯人都说“周子闲会被整死在武陵监狱。”他不管怎样,伤的多严重,他都要坚持起来炼功。很快伤痛就好了,身体也恢复了。这期间夹控他的犯人经常找由头虐待他(有三个夹控犯人),尤其一名武陵区黑社会头子王姓犯人对他经常打骂。三月份为强迫他做奴工,三中队中队长陈昌卯,指导员王力平强迫他站在车间里不许动。每天站十五个小时左右,直到收工。这样被折磨了两个多月。双脚水肿。四月初的一个晚上,又以报数不下蹲为由,被一姓潘和姓高的狱警暴打二十多分钟,从车间直打到监区宿舍,身上多处受伤。特别是双眼红肿,面部肿得都变了形。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武陵监狱搞所谓的“省级文明监狱”达标录像,周子闲拒穿囚服,姓黄的监区长等指使犯人强行给他穿,并吩咐犯人:用什么办法都行,只要不弄死人。几个犯人强行撕烂了他的衣服,反铐着他的双手,他高喊:“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善良的法轮大法学员!”昔日说话声音很小的他此时的声音惊天动地。出工时,他被吊铐在车间走廊的防盗网上,打手们还把上面写着诽谤大法,辱骂师父的牌子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善意的劝告他们,“不要这样做,是会遭天谴的。”(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等地中共利用罪犯夹控、迫害和虐待法轮大法学员是极其阴毒的一招。也显露出中共的邪恶本性。用加减刑期来刺激罪犯疯狂的迫害法轮大法学员。周子闲曾被杀人犯、黑社会头子及打手、抢劫犯、毒贩、诈骗犯等罪犯夹控和虐待。)
第二天中午吃饭时,几个犯人打手又强行给他穿囚服,并反铐着他的双手拉上食堂。他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以在公共场所喊“法轮大法好!”为由,把他关禁闭,甚至还威胁要加刑。这一关就是二个多月。期间,天寒了没有及时拿到垫被和棉鞋,脚被冻伤了。他女儿千里迢迢从太原赶来看他,也不让接见,孩子流着泪返回。禁闭室阴暗潮湿寒冷,几个月下来,他头发白了不少,眼睛视力也下降了很多。
二零零六年新到任的四监区监区长张先国,四十多岁,此人个子不高,但心狠手辣,动手就打人,多次对周子闲行恶。
五月一日上午,周子闲抗议恶警无理扣押法轮大法学员亲人的汇款和信件,向张先国反映夹控犯人虐待他的情况,他不但不管,反而借周子闲见他不蹲下为由,对周子闲大打出手,并和两个狱警将周子闲拖、打、摁在地上。
五、六月间的一天,张安排人强制将周子闲弄到山上参加所谓的军训,就是利用武警采用暴力整治犯人,那是非常的残酷、残暴,连武陵监狱的老犯人听到“军训”二字都胆战心惊。上的山上,军训已开始,满地是滚得滚爬的爬的犯人,八、九个武警追着犯人拳打脚踢,有的简直是拿犯人当活靶子在练拳脚。他一到那里,几个武警就围上来,他拒绝搞所谓的训练,并告诉他们:“我是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武警讲我们不管你是什么人,就拖的拖打的打把他整倒在地,接着又踢又打,直到狱政科副科长严小松将他带走才免遭暴行。
八月初的一天,监区长张先国到三中队车间,指责周子闲泄露了他的电话号码,说西班牙法轮大法学员打电话给他,然后对周子闲大打出手。后来又叫犯人将周子闲推到办公室,用警棒击打周的肩膀,臂部、又一棒击中周的后脑部,当时他头晕眼花倒在地上。周子闲起来后说:你不能这样对待法轮大法学员。张先国恶狠狠地说:“我就这样对待你了,”还说:“没有好日子给你过。”就在周子闲快出狱的二零零八年底,张先国又以他排队不下蹲,和姓刘的狱警对他又踢又打,致使他腿部和肋骨部位被打伤,很长一段时间行走坐卧都很痛苦。
八月底,周子闲与五监区法轮大法学员张鹏传递有关揭露武陵监狱迫害虐待法轮大法学员的信件时,被夹控犯人发现抢走。
后来将他和张鹏关在山上严管室,这一关就关了一年半多。一人关一间不准与人接触。每天播放污蔑诽谤法轮功的录音强迫他们听,在山上冬天冷的要命,夏天热的要死。夏天的蚊虫特别多,蚊虫叮的人无法入睡。严管队队长谢英吩咐值班犯人“发现炼功就给我冲水。”一姓周的犯人差不多每天凌晨都将他和张鹏冲得浑身湿透,棉被也被冲湿,有时被冲的地上水都很深,简直成了水牢。特别入冬后又湿又冷,又无门只是个铁栏框,晚上寒风直往里灌,冷的人很难入睡。
尤其是零八年初湖南冰冻期间,外面多冷里面多冷,连洗脸毛巾都冻得梆硬,洗脸都割人。他和张鹏抗议迫害,曾绝食二十三天,狱警指使犯人用生面灰加盐兑上自来水给他两强行灌食,灌食后经常造成腹泻。有时值班的犯人几天都不给开门,使他俩无法洗漱,大小便都在室内。值班犯人想进来打人就打人,一次值班犯人组长张琳,冲进严管室将周子闲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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